在跳舞。
和她跳芭蕾时那种优雅舒缓的动作不同,她很有力度,又帅又飒,舞动时腰间的白纱随动作摆动。
最后舒鹞摘掉腰间白纱,借着惯性跪在地板上滑行了一段距离,手里的白纱被她一扬手臂,高高抛起。
小巧的下颌扬起来,怎么说呢,那一刻她那张柔美的东方面孔上,展现出一种突破气质的酷。
站在舞蹈教室外的周酩远紧盯着舒鹞的身影。
音乐停下。
几个小鲜肉团团围过去吹彩虹屁。
“舒老师你太帅了!”
“我以为我看见了天仙下凡!”
“舒老师跟我们跳得确定是同一只舞?”
“真的帅到炸裂!”
……
周酩远倚在练舞室外,看着舒鹞笑得灿烂的样子,忽然觉得手里的离婚协议有些烫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且有种“掩耳盗铃”的感觉。
他以为自己是在深思熟虑地做决定。
可其实,他也许只是想要找个借口,来见见舒鹞。
看见她,周酩远积淤了不知道多久的烦闷,忽然散去。
一路都压在心里那句烦躁的“离婚吧”,突然就很想变成“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
舒鹞,要不要一起吃个晚餐。
只有你和我。
练舞室里只有岑月白,盯着地板愣愣出神。
周酩远看见他弯下腰,捡起一枚钻戒。
岑月白把钻戒拿到舒鹞面前,还没开口,陆欣先“呀”了一声,好奇地问道:“舒老师,你结婚了?”
舒鹞扭头看了眼,拿起钻戒随意丢回包里,擦了擦额角的汗:“我丧夫。”
周酩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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