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一声不轻不重的呼喊，将白的思绪拉回。
“娘，你又哭了？”
白小佳走到她的身旁，眼中满是对母亲的疼惜。
月光下，白眼角挂着泪十分的明显，也十分的晶莹。
“你见到他了？”白问自己的儿子。
“娘，你告诉我，他是谁？他是不是我爹？”白小佳神色焦急，不断追问。
“如果您说不是，那您告诉我，我爹是谁？他又在哪里？”
“如果你说不出，那他就是我爹！”
白小佳仿佛认定了一般，倔强的追问，倔强的大喊。
“无论他是谁，你都必须杀了他。然后将他的尸体，给娘带回来。”
白抹掉眼角的泪，冷声斥道，“你要记住，只有杀了他，才能让他一直留在我的身边。”
白小佳盯着自己的母亲，心中竟不知因何，生出一抹恐惧。
他发现，母亲今天的眼神，好像一个疯子。
那种癫狂，本不该出现在她的身上。
为何，为何？
为何提及那个人，她就会神智失常？
白小佳不懂，从未经历过感情波折的他，全然不懂。
是夜。
玄武国。
皇宫。
后花园的花香随着晚风飘动，巡守皇宫大内的黑甲禁军来回穿梭。
御书房的四周布满了侍卫，除去表面上的黑甲禁军之外，还有藏在暗中的锦衣卫。
玄武国的帝王正端坐在御书房内批改奏折，那一天一天送来的奏折，便是将他累死也根本批改不完。
“陛下，夜深了。”一名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在御书房外轻声提醒，“该睡了。”
身心疲惫的轩辕衡看了看龙案上堆积如小山的奏折，深深叹息，“再等等，还有亿点点就批改完了。”
门外的锦衣卫也不敢打扰，只好继续候着。
站在这名年轻锦衣卫身旁的老太监暗戳戳的白了他一眼，仿佛在说：你小子，竟敢抢咱家的活儿~
按照常例，这本是太监总管干的活。
可这名小小锦衣卫深得皇帝宠信，故此，就连太监总管在明面上，也得让其三分。
半个时辰后。
两名小太监跟随太监总管走入御书房，手中各端着一块长方形木盘。
“皇上，该翻牌子了。”老太监笑眯眯的提醒。
两名小太监端着木盘，送到轩辕衡面前，那木盘之上，铺着一块锦绣黄布，锦绣黄布下，摆放了十个小木牌。
老太监替皇帝揭开黄布，轩辕衡看着那二十个木牌，一时之间竟有些犹豫。
“不知今晚，哪位娘娘有此佳运，能得皇上宠幸。”老太监的嘴角露出一抹男人都懂的笑意。
但轩辕衡却大手一摆，略带嫌弃的喊道，“拿走拿走，今日的奏折还未批改完，朕没有这个雅兴！”
见轩辕衡如此坚决，老太监也不敢多言，只好带着两名小太监，立即退出了御书房。
回到御书房外，将房门关好后，那老太监唉声叹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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