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了。”
唐梨顿了顿,说:“嗯。”
“我当时还以为,我们很快就可以见面了。”楚迟思缩了缩身子,声音愈轻,“接到要去星政的通知时,我其实是很开心的。”
唐梨抵着她额心,垂下了睫。
“是啊,我也很开心。”
唐梨一声不吭翘了班,买了好多好多楚迟思喜欢的东西,刚接到起飞通知的时候,人就已经等在星政的候机区了。
旁边人来来往往,就看着某少将一身严肃正装,抱着个粉色的大熊,身旁一堆乱七八糟的礼物,面无表情,神色冷峻地搁那儿站了大半天。
那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
“你干什么啊。”
楚迟思扑哧笑了,眉睫弯弯的,还挂着点方才涌出的水汽:“你往家里塞的装饰品还不够多吗,都摆不下了。”
唐梨耸耸肩:“多多益善。”
“都是唐弈棋那个家伙,”唐梨一提起某人就没什么好气,愤愤地说道,“我非得向她提交辞职报告不可。”
楚迟思摇摇头:“你这是少将星衔,和我的性质不一样,哪有说辞职就能辞职的。”
唐梨说:“这可说不准,要是我又在星政闹腾,把她办公室拆个七回八回——她说不定就同意了。”
楚迟思失笑:“你真是……”
车厢很狭窄,只能容下两个人,只能容下她们交融的呼吸与心跳,那些柔柔的说话声织在一起,无比温暖。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两人都很有默契地压了下来,因为再怎么说都没有意义,都只是往无法愈合的伤口上撒盐。
楚迟思靠着车窗,拨弄着唐梨的衣领,那一枚小扣子被她掂在手心,晃晃悠悠转了几圈,然后解了开来。
“唐梨……”
唐梨,我好想你。
她低声念着,话语缠绕在舌尖,有些字漏了出去,有些字却被藏了起来,藏得很深很深,可能永远也不会说出口。
【不想说的话,可以用吻来代替】
这是唐梨之前说过的话,她们结婚这么多年,将这句话践行了无数次,而这次也不例外。
后背贴上车窗,蝴蝶骨收拢着,绷得极紧。热气在玻璃上蒙蒙起了雾,又被滴下的汗滑出了一道水痕。
挣扎着,吞没着。
沉沦。
楚迟思挨在肩膀上,声音早就喊得哑了,融化成急促的呼吸声,一下下拂过肌肤,咬上她的锁骨。
不疼,只是有一点麻。
濡湿的长发散在身上,于白色画布上勾勒出数道墨痕,被唐梨轻柔地抚开,露出一小截盈着水红的后颈。
楚迟思呼吸一促:“唔!”
齿贝划开了那层薄薄的肌肤,后颈腺体暴…露在空气中,殷红的一小点,似熟透了的红果子,诱着人去采撷。
红果被咬破了皮,清甜的汁水便溢出来。细雪淡香充盈了车内的空气,分明是极冷,极清冷的香气,却因为她而染上了温度。
al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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