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从嘴里呢喃而出。
“霓虹夜景里的一抹雪，是寒夜到来时的碎碎念……”
南玉玲轻柔地唱着，带着她一惯的慵懒，“我记住黎明与夜色，却忘记黄昏的你……”
“冷风潇潇，可曾记得我……”
“想想念念，从未忘记过……”
她扬起音量，逐渐变得高昂，“不管黎明过后有什么，我总会顶着寒风前行……”
南玉玲与她对视，依旧是蚀骨销魂的酥麻嗓音，却带着支撑的信念，从未被摧毁过的坚定。
她们一连唱了两遍。
黎简月激动得手脚都在抖。
结束后，南玉玲体力也有点透支，她放下耳机，摸了一摸湿透的额头，助理送上来毛巾，她接过擦了擦，看到黎简月的额头上也有了汗，明显是刚刚唱高音的时候冒出来。
她要替她擦。
黎简月赶紧接过，再度闻到了那股好闻的气息。
整个人一激灵。
她突然起起来，她昨夜从包厢里出来补妆时，遇到过站在走廊里的周勋，当时他身上就是这股味道。
虽然很淡，但不容忽视。
可他用的是男香，南玉玲怎么……
南玉玲看到她呆着不动，余光撇到录音室外，“怎么，这么一会就舍不得分开了？”
黎简月耳根子又红了，“南姐。”
南玉玲喉咙有些干哑，笑了笑，喝了口润嗓的梨水。
“晚上没什么事，一起吃饭。”
“好啊。”
她的助理把手机拿过来。
南玉玲看了一眼屏幕上的信息，顿了下。
她抬眼笑笑，“不好意思，晚上有点事情，不能和你一起吃饭了，下次吧。”
黎简月不是刻意要看，但她眼神太好，匆匆一瞥时，一个周字磨进心里，就再也忽视不掉了。
她握住水杯，忽然想起上次在飞机上睡着时，听到南玉玲讲电话的内容。
外界一直传南玉玲有后台，却没有谁真的蹲到过，如果这个人是乐娱最大的掌权人。
一切都似乎顺理成章了。
周勋，竟然是周勋。
回去时，司机自然换成了薄新荃。
黎简月看着薄新荃，心想他会不会也是知道的。
周勋是他的发小，有些事或许不会瞒他。
她看向开车的方向不是回家，不由得问，“去吃饭吗？”
“嗯，想吃什么？”
“都可以。”
薄新荃目光微扬，“嗯。”
黎简月对着他的侧脸看了一会儿，薄新荃察觉到了，扫了她好几眼，“有心事？”
“倒也没有。”
“那你一直看我？”
黎简月抿了抿唇，眸里含笑，“你好看啊。”
薄新荃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道：“你刚刚和南玉玲合唱的时候，我就在外面看着。”
“可惜，你没有听到。”
“没关系，你可以单独唱给我听。”
这话私密性太强，黎简月透过虚无的光影看向开车的男人，目光从他的侧廓一直到他的肩颈，只想一直这么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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