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珠,只要能让一个安分下来,对他心脉而言就是极佳的良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何况,应无患不止能催动龙珠,还曾在他身上以上等的鬼气做了身护甲,只要白卿云愿意让应无患接近,自是能被两重护力固魂。
“是不是好些了,”应无患指尖挑开最后一层白衫,更为贴近些,“我有没有对你说过,我是治疗仙人的良药。”
白卿云纵容徒弟这般放肆,便是不会再许徒弟碰上自己的唇,偏过头,却着实不愿抗拒,这温暖,熨帖着心,舒坦得很。
可偏偏应无患说起什么仙人的药。
那可不就是初见之时,二人还不是师徒,这人不过自己半身高,小小年龄,拉着他的手,尽说些要做他的药的胡话来。
一被提醒曾经,难免思及现在,这处境,哪还有个师尊的样子。
他也是每每被这人压制在此处,才知以下犯上一旦被得了手,才是再也端不起什么长者威严,一步退让,步步退让,却偏生内心欢喜得很,说不出个“不”字来。
“我挺想让人知道的。”应无患低语在他耳边。
自己的徒弟管不住手,这是白卿云早就知道的,可哪承想,竟有被人当成面团玩耍的时候,这手劲,好在也真就是按压着而已,只是痒了些,并不值得烦。
白卿云疲惫无力的手轻搭在棉被上,真不知怎就又被徒弟瞧上了,忽而被拾起手腕拉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卿云下意识抽回手,耳朵都是红的,眉眼低垂,道:“我可没力气做这些。”
“有道理,是我疏忽了,”应无患放下他的手,并不碍着继续要做的事,一掌就将二人暖在一处,听着一声声难抑的轻叹,又道,“我给师父解梦,这样治病,不必半个时辰也能好。”
……
良久。
却也真没费上半个时辰。
白卿云和衣而卧,偎在薄被里,满面红云还未散去,内心只觉得也不好指责徒弟不合时宜的任性,这任性多少也取悦着自己。
他是不知这心脉处的疼痛是如何缓解的,只当是应无患治好了自己一身裂纹那般,用上了所谓应家的禁术。
他无意去细问,这答案,就与对鬼术的疑惑搁在一处,深埋在心里,只要他一刻不想弄清,真相就不会在他前出现。
“累了吗?”应无患的呼吸温暖在他耳边。
白卿云侧着身,背对着徒弟,半张脸都掩在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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