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疏。”欠美说到。
“?疏？”
“嗯，”欠美点了点头，“是《山海经》中记载的，‘带山有兽焉，其状如马，一角有错，其名曰?疏’。形象就像是西方独角兽的样子，但是历史比西方的独角兽久远得多。但是韩八妹应该不是那种独角兽。其实东方的独角兽种类比西方的要丰富，如果不是麒麟也有可能是獬豸、白泽、谛听、天禄。”
“那都是什么？”我问到。
“獬豸能辨是非，所以也叫任法兽，关于它的外貌有说像牛、羊和鹿的还有说和麒麟有些相似，但是都和竹简中韩八妹半人半兽的样子不太一样。白泽的话倒是有记载说它似龙、狮，和有狮子头身体覆盖鳞片的韩八妹有些像，但是白泽其实是没有翅膀的。谛听是地藏菩萨的坐骑，可是它是虎头犬耳，和狮头猫儿的韩八妹也不一样。天禄其实是貔貅的一种，貔貅你总知道吧？”
“嗯，守财的嘛，只吃不吐，没有pi……肛门。”我换了个文明点的说法。
“也没什么新鲜的，海参不也是这样么。”宛培儿说到，亏她想得出来，“不过这样倒也应该没有痔疮的困扰了，不过可能会有口疮。”
“请你不要在提那个话题了！”我摸着自己这两天因为有点上火而发烂的嘴角说到，“欠美，还是接着说辟邪吧。”
“嗯，貔貅的话无角叫‘符拔’，一角称为‘天禄’，两角被叫做‘辟邪’。它的形象据说像是带着翅膀的狮子，但是没有提有没有鳞片。而且我刚才提到的这些东方的独角兽就算是有翅膀的，它们的翅膀也都是羽翼，不是竹简里面提到的，韩八妹背后那对坚硬像是石头一样硬化的双翼。也许还有其他的独角兽我没有想到。”
“欠美。”
“什么？”
“我现在觉得你当超自然生物应急对策研究会的会长是实至名归的了。这些知识你都是从哪儿知道的。”
“就是古书上啊。肯定还有其他和韩八妹更相似的独角兽，但是我一时记不起来了。”
“算了，那就不要想了。等我抓到她自然就知道她是个什么动物了。”
“培儿，我们是要找到第八大选帝侯，请她帮忙恢复你的能力不是去抓她的。”
“怎么都无所谓了，我们得先确定这个史进忠到底是人还是吸血鬼，是不是还活着，欠美麻烦你快把后面的事情翻译给我们。”
“嗯，好像也不剩多少内容了。”欠美说到。
——
半人半兽化的韩八妹和大秦人还在对峙中，但是她怀了的孩子大概是一天没有吃奶哭得更大声了。
不曾当过母亲的韩八妹有些手足无措，她把婴儿搂在自习的胸口，褪掉了胸前那部分的鳞片，把婴儿的脸埋了进去。
“你没有奶吧？需不需要我帮忙让你怀孕，那样马上就能有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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