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打量了一下陈洛，目中疑惑更重，“你这小子好古怪，非但不是走小方之道，居然都不是走儒门之道……”
“更像是一种执念的聚合，其中生命本源已经消散殆尽了，只剩下被魔渊特性维持的本能意志。”
……
陈洛恍然，难怪血脉更新之后，金瓜瓜除了修为提升到祖妖，其他确实也没什么变化。
陈洛一脸疑惑，不会疗伤也算优点？那不是好事吗？
“你是不是以为这是好事？”娲大拿一眼就看穿了陈洛的心事，说道，“天魔自诞生开始，就不存在疗伤这回事，如果受了伤，就生受着。”
“老夫被困在此处，天道以为老夫已亡，所以自行后天演化封天蟾血脉。”
“小子，道可以乱修，话不能乱说！”
“方圣真的圣陨了？”陈洛再次确认道。
“他是主动进来的！”
“原本这种魔气通道，在元劫之后，是会存留一些的。不过那个时候，距离上一次元劫都过了两年多年，完全没有道理出现。”
陈洛也坐下来，选择了一些关键的事情和娲大拿说了起来。
“他不一样。”
“这里的天魔，彼此厮杀，他们的目标就是吞噬其他的天魔，壮大自己的实力。而一旦晋级成为比肩圣人的魔主层次，就有资格炼化魔渊。”
“呱！呱！（人族红尘大道道主，新开儒、道、佛三道！文人之耻陈东流！）”
“也许是天道的渴求，才让你一眼就看见他的存在。”
方无恙说的是真的？
“又是一对傻子啊。”娲大拿长长吸了一口烟，吐了出来，然后将烟锅按灭，揣在了腰间。
“当时看那样子，通道并不稳定，应该马上就要关闭消散。”
陆放翁摇了摇头，面色更加严肃起来。
“方圣，真英雄也！”
金瓜瓜：!!!∑(Дノ)ノ
“到底发生了何事，能与老夫说一说吗？”
“只是后天封天蟾，少了许多天赋神异，空有世界之灵之名，而无世界之灵之实。”娲大拿看着金瓜瓜，“是不是感觉血脉传承中有什么，但是却始终得不到传承。”
“入魔！”陈洛和娲大拿异口同声说道。
陆放翁蹙眉说道：“子固，你有没有发现，这几日交手的蛮神和蛮祭，虽然是轮着打，但是打着打着，有些人不见了……”
此时，娲大拿和陈洛的对话还在继续着。
娲大拿轻松一笑：“简单，将老夫的血脉换给他就好了，幸好他也是封天蟾血脉，若是别人，还承受不来。”
当然，重点自然是方家之路走歪，方礼沦为最弱圣道；方之古、方之吾、方之汝暗害方礼半圣，以及自己进入这方世界的始末。
“蛮族这个时候发动总攻，底气到底在哪里？”
“魔渊本身就是这里的天道，而那些天魔，就是魔渊里的生灵。”
“不对不对！”
“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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