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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在做什么法?”俞秋生眼里都是惊恐,抬了抬下巴,“树上挂那么多剑,你不会是想做坏事罢??旁的地方不下雪,就这方寸大小的院子里积雪有三尺厚!”
她一个人的时候真怕雪将自己埋了。
院里的结界被他换成了只进不可出的设置,就跟坐牢一般。
见他回来了,俞秋生一跃从床上下去,像热锅上的蚂蚁,转了几圈待不下去,嚷着要出去。
这边纪素仪却不动声色掸去衣服上的雪。擦去面上的雪水后,他轻轻挑着眉,抓她一只胳膊将人反扭在身后将其控制住。
“不能跑。”纪素仪说。
“那你能说你在做什么吗?”俞秋生焦躁不安,他在时不觉得,他一走,此处便仿佛无人镇压,危险异常。
少年打了个响指,室内屋外都恢复原状,他呼出一口气,满意地笑道:“不能说。”
俞秋生咬着呀,忽就想蹦上去给他几巴掌。
“你读三字经上瘾了?就不能多说几句,买什么关子!”
纪素仪看她生气时的眉眼,指尖抚平皱起的长眉,他贴身过去,就在她耳畔道:“没有卖关子,我在炼剑。”
俞秋生不懂其中知识,被他骤然一贴,身体下意识就起了鸡皮疙瘩,耳边发痒,身子后缩。
“你别靠我
这么近。”她瞪过去,“男女授受不亲。”
纪素仪敛笑,目光落在她一张一合的小嘴上,压在脑海中的想法浮出一点,男女授受不亲?
她的声音听久了不觉得难听,别有韵味。
而他对女人本是没有多少感觉,可待久心里便有些痒,那道不清的意味令人颇感苦恼,纪素仪有几次想直接捏死她断掉这样的感觉。
但撞见院里那棵老树,这样的想法暂时退却。
树灵是捏不死的,若真要她死,该斩草除根才是。
“你身上是什么香?”纪素仪盯了她一会儿,闭了闭眼,把她圈在了身前,逃不开躲不了,隐隐约约透着一种占有的意味。
俞秋生见他松手了,自己活动活动手腕,并低头嗅了嗅,不耐烦道:“炉子里的檀香味儿。”
他长年累月点的香已沾染在了屋里的边边角角,更何况她在床上滚了睡了,自是沾上些许。
纪素仪淡淡嗯了声,仰着头,似是很疲倦。
“你让一让。”
他听在耳里,无动于衷。
妈的。
俞秋生见他不声不响地围住自己,心里颇恼火,但几番折腾惹烦了他便又是一个反身压在桌上的姿势,扭着的腰极为敏感。
他的衣袂碰到了,自己都是一颤。
俞秋生生来怕痒。
纪素仪:“不能动。”
俞秋生涨红脸,这样的姿势令她害怕,于是安静如鸡,垂眸看着腰上的腰带,玉石腰带也隔着她了。
他欣赏了一会儿俞秋生此时安分的样子,忽然低声道:“对不起。”
话语落下,少年发现自己桎梏的小姑娘难以置信朝他看了一眼,微微张着嘴,可以用目瞪口呆来形容。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纪素仪竟然同她道歉。
俞秋生呆愣了会儿,莫名有几许激动。
纪素仪捏着她的下巴,又重复了一声,似是怕她听不清,这一回呼吸扑洒在耳畔,热意直传过来。
他想顺从心意,抓住那一丝从心里而冒出的无法解释悸动。
而她张着嘴,正好方便了自己去亲吻吮含里面的丁香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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