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劳累的疼痛感陡然消失。
“公子,你找谁,这后院都是绣娘在做活,你是男子,是万万不能进去的!”
阿舒正在专心像女师傅学着新绣样,只听屋外面传来嬷嬷阻拦某位公子的声音。
该不会是荣桓吧,阿舒有些过于敏感了,竟然把这人与荣桓联系在一起。
“外面怎么回事?”
教授刺绣的女师傅放下针线,蹙着眉,不耐烦地问道。
“崔姑姑,外面有个男子硬是要进来,说是找我们这里的阿舒姑娘,是有人命关天的急事。”
守门的嬷嬷回应道。
竟然是来找阿舒的,阿舒认识的男子不多,能在这个时间找她的定是荣桓无疑了。荣桓也不会无缘无故找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大麻烦。说不定是荣玄带着杀手过来,想要要了他们两个的性命。
想到这里,阿舒扔下针线,蹭的跑到前院。
来人竟不是荣桓,而是王询。
王询性子沉稳,很少能看到他神色慌张、焦急的情况,可今日阿舒却看到了,阿舒赶过来的时候,王询正在前院门口踱来踱去,搓着手心,双眉紧蹙,面容焦虑。
“弟妹,可算见到你了,是表弟,他……他怕是凶多吉少了。”
什么叫凶多吉少,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一个人,怎的到了下午就凶多吉少了?阿舒心口生疼,不觉落了泪。
“王询表哥你别胡说,阿桓他好着呢,早上的时候他还给我做了粥……”
“盛家在码头卸货的一个长工告诉表弟说澜江江底盛产金珍珠,个头大又值钱,表弟便不顾性命之危跳进江中去取珍珠,今日风大,江水翻涌得厉害,那长工讲眨眼功夫表弟就彻底消失在江水中,再寻不到踪迹,如今已经两个时辰过去了。”
王询的意思是荣桓为了取珍珠赚钱,溺亡在澜江中了,阿舒不信,她的阿桓福大命大,被荣玄几次三番陷害都能脱险,断不能溺水而亡。
码头周围聚集了不少这两日与荣桓一起做苦力的工友,这些工友大部分连荣桓名字都叫不出,不过纷纷围在荣桓跳下澜江的位置,忍不住唏嘘感叹着。
“这个魏仲,胆子也太大了,这下好了,把自己性命也搭进去了!”
“小魏可真是勇敢啊,只是可惜了,年纪轻轻,一表人才的,哎!”
阿舒赶到码头的时候,正听见那些工友们议论荣桓。
荣桓害怕招惹是非,非但用着他母后的姓氏,连名字也更改了。因是家中第二个孩子,他便将自己改名为魏仲,阿舒听到他们谈论的人就是荣桓,心口揪得更疼了。
“你们说阿桓他从这里跳下去了?”
阿舒发疯了似的狠狠抓住其中一人的胳膊,含泪问道。
“你……你谁啊你!”
那人刚想反抗,只见阿舒哭得更猛烈,双手握拳,失去理智地捶打那人的前胸。
“你们为什么不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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