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会是什么反应,所以测试什么的对她而言不过一场开卷考试。
闻瑜本不愿为她开药,是药三分毒,何况温诺柔本身身体并不好,可如果不继续服药,她的情况只能是更差。
她的伪装实在太好,甚至连朝夕相处,同窗多年的好友池隽都没能发现她的不同。
温诺柔也不想吃药,那药真的很苦,但是没办法,她总想让自己正常一点,不要像这样,好像缺失了什么似的。
“其实,我很早之前就不恨霍司奕了。”温诺柔的手攥了攥,直到被罩上有了折痕她才松开。
接着满脸苦笑,只是不甘心,只是不愿意承认。
“是真的不恨他了。”温诺柔掀开眼皮看向陆远航,“我知道他都做了些什么,他为我做的很多事情不用别人说我也能知道,但是我不甘心,不甘心他把我当外人,什么都不说。”
不甘心啊,真的不甘心。
不甘心无论是什么,霍司奕总是让她先说。
让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棋盘上的一颗棋子,而霍司奕则是下棋的人。
明明大家都是局中人,却只有自己跟他们不一样
剩下的事情温诺柔不欲再多说,她也并不怕陆远航火气过头做什么,说的直白点,她真的不在乎。
无论是工作亲情还是其他,温诺柔都不在乎。
她曾用尽全力与勇气去做一件事,结果还是输的一败涂地。
输得太惨了,也输怕了。
“别再针对他了。”
温诺柔说:“对霍司奕来说,惹到我这个神经病,其实也挺惨的。何况他救了我,应该也足够抵了他之前所有的错吧。”
只是不甘心,可世上的人哪能事事都顺心,哪能事事都甘心。
年少时她不懂情爱这种东西,结果第一次恋爱就搞得这么难看,后来一切都像是脱了缰的野马一发不可收拾。
真乱啊,比月老手里的毛线团都乱,可其实捋一捋也很容易就能被捋清。
他只是想要认错,想要告诉自己他的想法,而自己只一味的想要拒绝他,一味的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结果到最后还是自己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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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司奕在医院里昏睡的这三天,是温诺柔一直在旁照顾。
他在岳西省的这三天,没有一个人赶来探望,手机也没有任何消息。
仿佛他三天不与外界联系,外人已习以为常。
开始时霍司奕住的是二十个人的集体病房,身体好一些的时候温诺柔帮他换成了单间。
这个时候病床并不紧俏,只要钱到位也没什么不能解决的事情。
罗孚跟陆远航第二天就离开了岳西省,温诺柔不再去想他们是带着什么心情离开的,可其实不用想也该知道是失望。
他的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与仪器,虽然医生一再强调霍司奕没什么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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