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我该撤出的都撤出的，我们安家呀，那是一分钱也没有损失。”
安若素想说些什么，却又只能咽下去，“那好吧，我就坐等，牧沉沉变成平民！”
…
…
牧氏集团即将破产的传言，在S市逐渐传开了。
一时间，众豪门议论纷纷。
都在说，牧家心态好，淡定，就算是破产，也如此从容不迫。
同时，也有揣测陆氏态度的，有人指责陆谨之袖手旁观。
还有人说，公是公，私是私，就算陆谨之要娶牧家的女儿，也没必要挽救一个即将倒闭的公司。
这对商业人来说，不划算。
传闻从商业圈子，渐渐地传到了下层的平民圈子，也传到了牧宅附近的一个茶馆里。
说是茶馆，其实地下还有一层，不是别的，是赌坊。
赌徒狂欢的地方。
“喂，你们听说了吗，牧家要垮了，害，真倒霉，我丈人还在牧氏上班呢，他年纪这么大，要是牧氏垮了，我家就断了经济来源了。”
一个中年男人一拍大腿，表情十分晦气。
他这一些话，倒惹得众人纷纷侧目。
看起来三四十岁的人了，还靠老丈人上班养着，天天在这赌场游手好闲，真让人不齿。
赌徒也有鄙视链，有抠抠搜搜的，就也有出手阔绰的。
最近这个赌坊里出手最大方的，莫过于一个老婆子。
她年纪五十上下，由于彻夜混在赌坊里，满脸老态，但手里一摸到牌，一双眼睛就来了精神头。
此时听到旁人提到牧家，不由地放缓手里的动作，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牧家倒闭是迟早的事，他们倒台，我们就发了呀，只是经理，你那个提案，材料不够啊。”
人群里，响起一道爽辣的女人声音。
老女人往声音来源看过去，只见是一个一身职业装的白领，模样倒好看，就是皮肤黑了点。
她口中的经理也是个年轻的男人，此时正在赌场杀红了眼，这个点，却穿着一身职业装，一看就是个下班就奔来这里的有瘾赌徒。
白领看起来好像是经理男人的下属，也像是……他的情人。
“经理，你有没有听人家说话呀，这件事要是成了，利润有几百万呢！”
白领眼里闪过贪婪之色。
几百万……
老女人的耳朵竖起来了，手里的动作不知不觉停了下来。
经理好像是个纨绔子弟，把手里的牌发了出去后，就一把搂过女白领，邪笑了一下:“怎么，担心我养不起你？”
白领娇笑一声，眼里流露出精光:
“哪里……只是，要是材料到位，你就不用当经理，可以被你爸爸赏识，提拔到董事的位置呢。”
原来还是个公子哥。
纨绔公子哥听了，却不以为意，“哪有那么容易，那份材料，现在全公司的人都想拿到，但是据说，是被保管在了牧家宅子里，我们不能去偷吧？”
“也不是不能嘛……”
女白领看得出来是个极度贪财的，眼里不加掩饰地全是野心，她扯了扯男人的衣袖：“经理……你就想想办法嘛~”
“哎呀，你去拿，拿到了，我钱分你一半，行了吧！”
公子哥此时心思全在牌局上，拿话搪塞了过去。
女白领无可奈何，只能恨恨看了他一眼，跺了跺脚就走了。
“真没用……”
路过老女人身边时，老女人听见女白领低声咒骂了一句，“有钱也不要……”
老女人手心里全是汗，她不是别人，正是佩姨。
拿了牧楚楚的钱后，她在这附近租了个房子，起初还想正经找个工作，但她养尊处优惯了，哪里吃得了苦？
干脆就把钱全拿出来挥霍了。
这几天手气不太好，钱只出不进，牧楚楚又不搭理她，她也有几分急了。
今天听到这一出，她的心思隐隐地动了……
扔下手里的牌，佩姨追上去，叫住了那个正往外走的女白领：
“哎，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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