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毫无意义。
南铖华那边鲜少露面,尚不知道他在打算什么,不过多少也能猜出来些,无非是思索回京后的棋该怎么下。
至于文德帝那边,听说叫了几日没召幸的淑贵人上了龙辇,依稀能听见里面传来琴弦拨动的声音。
其他皇子则都各自眼观鼻鼻观心地老实待在车驾里,非必要不外出。平日里最活跃的几位都被文德帝罚了,他们可不想壮大这个队伍。
从来到回都是差不多心境的大概就是南承翊了吧,旁人都看不大出这位是开心还是不开心,只有林墨和飞绝能察觉到,南承翊回程的心情不错。
飞绝以为自家主子是因为那几位在省事那里倒霉的事,而心情不错,他自己也挺开心的,驱着马优哉游哉地伴在南承翊的车驾边,看着前头一眼望不到头的队伍长龙,笑道:“瑞王这下子可要难受了,我听说他那屁股被板子打得是四分五裂,若是再往下一些,蛋碎了都是有可能的!”
车内的南承翊翻过一页信纸,淡然道:“你倒是挺可惜。”
飞绝笑:“虽然瑞王膝下已有五子,三儿两女,但是这不能人道的,应当也没了作储君的资格吧?”
南承翊轻轻哼了一声,没说话。
另一边安静听着的林墨接了飞绝的话茬,说道:“自然是没有的,瞧着自古以来哪位天子膝下只有五个孩子的?”
他声音不大,但是那两位都能听的清楚。
飞绝点点头表示赞同:“也是,咱们陛下如今膝下都有十好几个皇子和公主了。”
马车里的南承翊手指微顿,他并不知道林墨这话是不是说给他听的,但他的思绪却被他的那段话带偏了。
在此之前,南承翊连婚嫁之事都没想过,更别说考虑子嗣的问题了,他只想要那个位子,并坚定不移地为之谋算着,其他身外之事从未想过。
可现在他好像不得不去想一下了。
南承翊倒是没想过如若林墨是女子这样的问题,生来是男子便就是男子,没有那样的如果,也不需要那样的如果。
只能说如果林墨是女子的话,决计不会到他身边。
这事想起来复杂得很,也还远得很。
南承翊半阖眼皮,不冷不热道:“谁说做天子一定要有那样的子嗣,到头来能平安活着的又有几个?”
这话说出来多少是有些大胆和大逆不道在里面的,但南承翊却不在乎,这里除了林墨和飞绝没人能听到他们说话,队伍里有他的人,暗中跟着的也有他的人,没人能听墙角,更别提传消息。
饶是如此,飞绝也被从不肆意说这种话的殿下给惊到了,他干笑了两声:“哈哈……也是这么个道理。”
林墨抿唇笑而不语,偏头望向车窗的眼神意味深长。
风轻轻吹起车窗后的布帘,不经意间和车里同样看过来的目光对上,林墨状似无异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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