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奈布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被什么奇怪的胜负欲支配了,黑镰越想勾走那枚糖果,他就偏偏不愿意将糖果拱手让人,死死的防守住那枚糖果。
黑镰的侵略加上糖果的刺激让奈布口腔中分泌出大量的涎水,可是黑镰又迟迟不肯松口,积聚的银丝顺着奈布的嘴角溢出来,让奈布看起来更加的诱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说没有比糖果还要甜美的东西呢?
黑镰贪婪的将对方口腔的每一处都扫荡了个遍,对着糖果一路紧追不舍,吮吸得让奈布都觉得有些痛了,原来吻也会给人带来窒息感。直到最后tian到糖果都已经化掉了,也不知道融进了谁的口中。
黑镰终于送来了奈布,终于可以好好喘一口气,转了转酸痛的舌头,没好气的骂了一句,“你搞什么啊?”
黑镰却满不在乎的回答道,“吃糖喽,你答应要给我尝的。”
“嗯?”
“好啦,我还有事情要忙。”黑镰站起身,一边碎碎念着“这东西有什么好吃的”一边tian着嘴唇离开了牢房。
黑镰走了以后地牢又恢复了以往的宁静,除了老鼠窸窸嗦嗦的声音,剩下的只是一片失去自由的死寂。奈布继续挪到角落,依靠着墙壁独自处理着自己的伤口。身后的鞭痕他实在是碰不到,已经有些发炎,可就这么几颗糖和简单的药物,到晚上的时候竟然真的恢复了起来,烧也渐渐退去。其实他有些不喜欢自己这种恢复能力,还不如死了算了。
一直被关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啊。
“萨贝达?”
嗯?这个声音是。虽然是孪生兄弟,身型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但是两人的气质却截然不同,只一开口便能轻易分出。
“白纹先生?”奈布不知道是惊是喜,他既想离开这地牢,可也不愿被白纹带回去折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黑镰来找我要厨子,我就知道你在这里吃的不算好。”白纹低头看了眼被丢在一旁的黑暗料理,嫌弃的捂住了鼻子,“这该不会是黑镰自己做的吧?”
白纹打开了牢笼的门,将蜷坐在角落的奈布抱起来,“你轻了不少嘛。”
“我带你去治一下伤吧。”
没想到这所城堡里竟然还有一个简易的手术室,白纹将奈布放在手术台上示意他趴好,开始给他注射药物。奈布本来没有多想,直到白纹开始动手将他绑在手术台上才觉得不对劲。
“你这是,”刚想挣扎,却发现全身都没有力气,“你给我打的什么?”
“不要动!”又是这三个字,“听说,你又想鲨黑镰了?差一点就得手了对吗?”
听到白纹这话奈布的瞳孔一震,预感到大事不妙。自己说到底只是他抓来的一个玩物,对白纹而言,当然还是自己的亲弟弟更重要。
尽管明明被注射了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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