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高兴,要喝个痛快。”
王雄沉怒,眼里迸射寒芒,紧紧捏住酒盏放下,铜质酒杯上出现醒目的五个手指印。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踏脸而行。
“帮主,我敬你一杯。”
嘭!!!
这时,府门被猛然踹开,传来沉闷异响。
这里可是赤景帮,谁这么不长眼敢在帮主喜宴上来闹事?
倒也有缘,与他第一个结下梁子的就是赤景帮堂主徐胜。
主座之上,帮主王雄一身大红喜袍端坐,声音豪迈粗旷,笑声爽朗,俯视之间,眼神睥睨。
这不妥妥的找死!
“派人去看看。”
颜清月眨了眨眼。
而这喜庆的气氛极为违和,他身旁坐着的一个披红盖头的女子,却在掩面轻轻啜泣,身子轻颤。
“张…张兄,能否引荐一二?”梁武支吾一句,而后拱手低声道。
又见一道身影掠过,残影重重,凶戾武者尚未反应过来,只觉得胸膛上承受一股如重岳般的力量,蓦然倒地,并列整齐。
“是哪位高人?”梁武追问。
张玉清还是勉为其难,但心里乐开了花。
座上立即有三两个面目凶戾的武者走出。
“好说,江湖规矩,我懂!”张玉清处之不惊,淡然轻笑,
“在下江湖无名之辈,颜家一供奉尔!”
“这…”张玉清显得为难。
琴声、喝声、划拳声、碰杯声…声音嘈杂刺耳。
“孤傲冷酷”剑客柳岱岩,任凭差遣。
模样俊朗,长发飘逸,气质出尘。
食之不得,甚至闻不到。
眼下高朋满座,屋内满是赤景帮众,纷纷喝声。
一个让寻常武者既敬畏,又闻风丧胆的名字。
“改日我请张兄喝行酒。”梁武连忙再道。
那上等精纯至极的地煞之气作为酬劳那是实打实,再想想自己充当映水剑宗暗子多年,至今也没得到半份酬劳,只有一张宗主给的画饼长年累月摆放着。
一名身披藏青色长袍的青年双手负背走来。
本身在剑宗内也不受重用,还被安排当暗子。
“什么?他是屠夫?”
阁楼间有歌姬醉舞,秀女弄琴。
“妈的,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赤景帮驻地。
江湖本就这样,尤其是这信息闭塞的时代。
有人传金天阙的四世子被他一招斩杀;也有人传,他只身一人闯金天阙,鹏主见了都浑身打颤;还有人传,他孤身一刀,震慑妖族…
其他赤景帮众也神色冷厉望来,欢庆的气氛煞变凝滞。
“这个屠夫很有名吗?”张玉清意外。
梁武惊声,神色迟疑,满脸困惑。
梁武语气变得缓和,发自内心的倾佩道,“这位屠夫不知来历,如今关外都在传他不惜以身试险,只身救兄,更是掳了金天阙四世子,被黑印大鹏妖族下达追杀令。”
“他好像叫屠夫吧。”
话落,满堂皆惊,原本凶戾的面色荡然无存。
“当然,屠夫之名在城外山海关称得上声名鹊起,兄弟情深,义薄云天。”
三人成虎,传着传着就变味了。
他身后还跟着一道眸子犀利如刀,银面遮脸的冷酷剑客,踏步如冯虚腾空,周身有无形剑气缭绕,有慑人之威。
那也得出力不是。
“天上地下,唯我赤景帮主独尊。”
要不是那张画饼,柳岱岩早踏马就撂挑子不干了。
梁武陡然高声,难以置信,神色更是激动。
假李鬼冒充李逵了属于是!
也不知是什么难以言喻的趣味。
另外,柳岱岩并非映水剑宗培养。
“不对,下次再承接这类与调查玉央符篆无关的事,得加几缕地煞之气。”
柳岱岩冷傲不语的心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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