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火,莫怪莫怪。”
张玉清白了他一眼,也没什么。
早知这种事就瞒不了多久。
上官红袖后知后觉,清眸间光华流转,“福地内那个霸拳是你?”
“什么霸拳?”齐师厚一愣。
“嘿嘿…师傅,这事可说来话长。”
苏玄凑过去,正准备来个长篇大论,就被齐师厚一言打断,没好气道,
“那就长话短说。”
“长话短说,那就说来话长了。”苏玄顿了顿,
“总之,张二化身霸拳,一手拳法轻松压制那赵龙象,打得对方不敢还手。”
他绘声绘色的描述了这战斗过程。
当然,多说是他自己编的。
“六擒龙象,霸拳不败,真乃武道人杰。”苏玄越说越激昂,“不过,后来有武者见你以一己之力斗四尊真神法身又是怎么个回事?”
张玉清随口胡编道,“那是齐天真人不灭意志复苏,借我身斗真神。”
武道真人修为通天彻地。
编个不灭意志复苏也不过分吧!
只是齐师厚听着就很古怪,但既然张玉清不肯说,他也没多问。
“难怪我在真人后院看你有些许像!”上官红袖道。
“所以啊,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莫过于我站在你身前,你却不识得。”
张玉清重复当日神态举止,眼神幽幽。
“谁让你那霸拳面相太丑。”上官红袖清眸轻轻上挑,自有一种飒爽惊艳的气质,
“不过,谢了!”
“客气。”
张玉清转念一想,补充道,“礼尚往来,你也帮我个忙如何?”
“可以!”上官红袖不假思索应下。
甚至都不问是什么忙。
“帮我调查下铸器左家是怎么回事?”
张玉清将自己在福地内所见一幕道出,尤其是那风里刀杨崇死前那番话。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这种时候下很难说什么谎话。
“左家?我也有所耳闻,乃是一个屹立千年的铸器世家,自祖上以来,一直都在尝试打造出真正灵兵,而不是伪灵兵。”
齐师厚低吟,“不过他们毕竟没有术士传承,千年也未见功成。”
“不,我想他们成功了。”
张玉清神色肃然,伸出手,掌间浮现出一枚枚赤金的碎片,上面流转着赤色晶莹。
随着他心念一动。
这些金铁碎片仿佛是他血肉般,在随意旋转,重组。
“这应该就是左家所打造出来的灵兵,不同于方士、术士的灵兵,这类灵兵更适合武者使用,它能以自身气血供养,也能汲取生灵精血。”
张玉清说道。
显然,这件魔兵的铸造借鉴了练气士的血炼灵兵之法,但更为邪异。
称之为灵兵已经不适合了。
更适邪兵、魔兵之名。
齐师厚、上官红袖都盯着金铁碎片,表情肃然凝重。
这事,绝不是件小事。
“我回去调查。”上官红袖道。
“别,你若动用斩妖司的关系调查此事,必瞒不住有心人!最好是你我私下查。”
张玉清连忙打住,“你帮我查一下左家是否还有家属逃亡在外,另外再给我弄一块司狱令牌,我想入司狱一趟。”
“咳咳…”
齐师厚在一旁猛咳。
好几个张二,浑然没将瀚岳府规矩放下眼里是吧!
还当着我的面。
“师傅!”
“师叔!”
“齐都统。”
三双目光望来。
“我有事先出去一趟,你们慢慢聊,就当我没来过。”齐师厚无奈,故作无事的离开。
再待下去,他觉得自己得被张玉清吩咐办事了。
这不是妥妥的挟徒弟、师侄以令他这斩妖府司金章校尉、兼副指挥使?
不能,坚决不能坏了自己名声。
“继续!”
“上官你去查下左家人脉关系,以及近日事的来龙去脉。”
“苏玄,你看有什么门路,去打探下赵家在此事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至于我,给我搞个牌子,我要前往司狱一趟。”
“咱们兵分三路,至于好处,我觉得这种铸器之法,可更大胆的用在天罡熔炉上。”
张玉清将他早早制定的计划一五一十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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