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电，罐装罐头。”
白沫摆了摆手，将桌面上放置的一本画着数学符号的书拿出。
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看法不同是很正常的事情。
老肖见此情况，他也没继续打扰白沫的看书，反而娴熟的搓起了游戏，开始了不做人的新的一天。
学生时代就是如此，可以互相间为了所谓的小说人物谈上一节课的时间，也可以在无聊时转身投入到游戏之中。
白沫拍了拍丘比的头，伸手将它提起，放在桌子上，小声哔哔。
“你说的怪兽…究竟是什么？”
丘比点了点头：“『魔女』。”
“魔女，听上去有点类似于魔法少女。”
白沫简单思索，开始思考可能性。
在进入灰雾空间，见到了来自其余世界的自己后，白沫已经放弃了所谓的一些不切实际的臆想。
既然一本小说能够描述其余世界的大致模样，没有理由你所在的世界不是一本小说，又或者只有你才是“真实”，其余都是“虚幻”。
过度的认为自我唯一，认为这个世界是诸天万界的核心、自己是所谓的主角、亦或者是唯一真界是很无聊的事情，如同高调的宣称地球是宇宙的中心一样，有种井底之蛙的美。
太阳并不会因为地球上的人宣称『地球是宇宙中心』而有所改变，东升西落的自然现象也不会因为几个想法而改变。
“魔女，可能是魔法少女变的，对吗？”
“是的。”
丘比给出回答。
“敌我同源，很老套的设定。”
白沫伸手撸着猫，不语置否。
敌人与自己的力量来源有着密切的关系，这种例子比比皆是。
查克拉来自于大筒木辉夜、魔药来自于天尊和上帝、元素来自于黑王、修行来自于铜棺主……基本上到头来都与之相关。
“魔女，究竟是什么？”
白沫的询问这一次并非是丘比进行回答，而是坐在隔壁椅子上的黑发女孩。
“魔女，魔法少女被污染后的怪物。”
“……”
白沫眼神扫过她的的脸，快速在心底描绘出大致的性格。
就像是看人第一眼就能够看出是好是坏，有的时候认人只需要看一眼，然后听一听他的聊天和习惯动作。
当然，这种方式具有很高的欺诈性，有些时候很可能会导致你的判断失误。
高冷、成熟、只是这个年龄是不是不对劲。
白沫思索着，同时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白沫。”
“晓美焰。”
白沫顿了顿，晃了晃丘比。
“你是魔法少女？”
“……是。”晓美焰咬着牙挤出这个回答。
“哦，我明白了。”
白沫恍然大悟，理解了情况。
魔法少女成为魔女，她这是自己的朋友成为了魔女，导致很厌恶魔法少女的职业。
这样想着，白沫放弃了追问“魔法少女”的内容，抬手将丘比放在左肩膀。
“魔女，究竟是什么？”
“魔女……”晓美焰看了一眼丘比，她缓了好一会才说出了介绍。
魔女，魔法少女，两者前后之间的关系，按照晓美焰的理解是递进关系。
魔法少女实现愿望需要和丘比达成契约，让自己的灵魂被抽出，制造成为灵魂宝石，而魔法少女消耗魔力则是会导致灵魂宝石变的浑浊，而想到清理，则是需要悲叹之种。
至于悲叹之种，这玩意可以理解成为魔女的灵魂宝石，彻底漆黑后的异化版本。
白沫听着晓美焰的解释，将丘比从肩膀上取下。
“她说的是真的吗？”
“认知的答案是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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