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谁算？”第五月甩开凌眠兮，浑身都在颤，“这样下去，师傅要死，你们要死，我们所有人都要死。”
“月小姐！”
突然，她又喷出了一口血。
她立刻拉过西泽的手，用血在他掌心中写下一个坐标：“这里，快去！”
嬴子衿自然是感受到了。
这是第五月第一次从她的声音里听出来名为“暴怒”的情绪。
“你更厉害，你也更重要，我就不一样了，失去我不会有什么。”
“保家，卫国，护天下。”
第五月从小也是在这些教诲中耳濡目染长大。
现在，她明白了。
但却是先辈们壮烈而短暂的一生。
“师傅，您消耗您的本源救我一命，改我命格，没有您，我早早就死了。”第五月咳嗽了一声，接着开口，“我为您做点什么，本来就是应该的。”
她不再是那个好吃懒做的懒虫，游手好闲的纨绔。
她很高兴。
这是卦算所带来最严重的反噬。
在场的这么多人中，只有第五月是真真正正的十八岁。
却已经肩负起常人无法去想象的职责。
这是当初，未完成的拜师礼。
“徒儿，拜谢师尊。”
“……”
西泽看着她垂下去的手，整个人都呆了。
甚至骗人的时候还有些烦人。
她才十八岁，小小年纪，怎么就想着要牺牲了呢。
“还有时间管别人呢？”月拂衣扫了一眼昏过去的第五月，漠然，“一个个想的倒是伟大，可等到人类灭绝之后，谁会记住你们？”
她就算死，也不会让贤者审判得逞。
上方，战斗再起。
“快，共生。”西泽突然惊醒，来不及悲伤，猛地抓紧凌眠兮的肩膀，“把我的寿命分给她！”
谁离开，都不行。
共生之后，第五月虽然还在昏迷之中，但身体迹象已经趋于平稳。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还好。”凌眠兮擦了擦头上的汗，“你们两个人的共生不是特别难。”
两个人的默契度越高，共生越容易。
“我和她？”他诧异，“不能吧？你看看她只想着骗我钱，哪里和我又默契。”
“……”
一旦共生，两个人一辈子都绑在一起了。
“阿嬴的心在贤者院？”秦灵瑜扶着树，艰难地站起来，“快，我们快去找。”
“你们去。”西泽拦腰横抱起第五月，“我送她去安全的地方。”
而这边，战斗也又结束了一回合。
“嬴小姐。”傅昀深侧头，桃花眼弯起，“和你商量个事，行不行？”
曾几何时，她可以为了这个眼神而死去。
“不行啊。”傅昀深低笑了一声，神情散漫，“所以我才跟你商量呢。”
嬴子衿看到第五月安全之后，提着的心也松了下来。
“小朋友，听话。”傅昀深抱着她，声音低柔，“大人要开始打架了，你该回家休息了。”
二十二位贤者中，贤者恶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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