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才勉强说道：
“呵呵，说来说去不还是手下留情了？根本就没真的杀了他。”
方才克拉克用透视眼看了看，虽然奥克斯在地上发出震天惨叫，也确实伤得很严重，但压根就不致死。
虽说在床上起码得躺上两年，而且康复后的运动能力必定大不如前，可好歹勉强能正常生活且留了一命。
高里轻笑一声，淡淡的说道：“因为根本没必要啊。”
对罪大恶极之人高里从来都是该杀就杀，但如今主要是为了阻止克拉克跨过那条线，那自然不能当着他的面杀人。
“哈？”
“这个男人的余生，都已经被我打上了恐惧的烙印，即使再想使用能力，也会出现浓浓的心理阴影。”
高里的声音很轻，可其中的寒意却如从九幽深处传来般冰冷，令人寒彻骨髓。
“无论是在监狱中，亦或是最后能出狱，当他每次看见那直到死去都不会消失的伤疤，当他每次感受到伤愈后大幅下降的体能……”
“这些无一不在提醒他，无一不在给他敲响警钟，唤醒他心灵最深处的记忆，让他记得——有那么个无惧他火焰的男人，与面对那个男人时毫无反抗之力的恐惧与痛苦！”
此言一出，即便是自认无所畏惧的克拉克，都有那么一刹那觉得汗毛直立！
不过高里刚说完也感到了些许微妙，怎么自己好像越来越朝着蝙蝠侠的气质靠近了？这不正是蝙蝠侠的惯用手法么？
实际上，蝙蝠侠的这套手段还真的很有效，乃是坚持不杀原则的他日后统治哥谭的核心方法。
除了那群精神不正常的疯子恶棍外，一般罪犯都会被深深的恐吓到，一辈子保持着对蝙蝠侠的惧怕而不敢再犯。
否则蝙蝠侠夜夜打击犯罪将毫无意义，毕竟人也没杀而且还个个都敢重犯，那不等于打击了个寂寞？
但事实上在蝙蝠侠出道后，哥谭的确犯罪率连年下降，正因如此刚正不阿的警察局长吉姆·戈登才愿意和他这种非法义警合作。
“我本以为你是在伪装成好人，没想到直接连演都不演了啊……果真就是个应该被我扫除的垃圾！”
沉默了半晌后，克拉克才又带着浓浓的敌意望向高里。
“为何对我那么大意见？”高里皱了皱眉头，“真的不能谈一谈吗？”
“虽然下午我不在肯特农场，但你们在我家附近鬼鬼祟祟的小动作，仍被我的超级听力与超级视力听得一清二楚看得明明白白！”
克拉克冷笑一声，双眼重新变得赤红发亮。
“我本来懒得管你们这些宵小之徒，只打算等有空后再去教训一番，想不到你们居然自投罗网撞到我手上了！”
“看来交涉是破裂了，”高里取出无尽魔法师指环，“那我只能先把你这雄小鬼修理一顿再谈其他。”
克拉克却压根不怕，那魔法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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