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坚定。
黄家大嫂甚至骂道：“你个天杀的，你害了我小姑，不会不承认吧！”
赵秦收回目光，垂头同卫扶道：“这是事实。”
他话音一落，人群中一阵哗然。
大家虽然刚刚听到黄家的人那样说了，但认识赵秦的人都还是觉得赵秦不会是那样的人的。
赵掌柜听到赵秦承认，更是气得差点晕了过去，他怒道：“你个孽子，你为什么要杀了黄家的姑娘！”
“先前我和你娘问你要不要娶妻，你自己说的等考上了功名之后再娶，可你为什么又要去哄骗和杀了人家姑娘！”
赵掌柜完全不理解自家儿子是怎么想的。
凭借他们家的条件，要纳黄家姑娘为妾都是可以的，儿子若当真看上，要娶那姑娘，只要那姑娘的品行端正，就算是门第差点，他们也不会不同意的。
赵秦沉重的跪下，给赵掌柜磕头：“儿子有愧爹的教导。”
卫扶皱眉，这个赵秦是怎么回事。
她看了看黄家，重新翻开先前记录的小本本。
问赵秦：“你跟黄家姑娘是如何认识的？什么时候认识的？什么时候对黄家姑娘起了歹心？”
赵秦双目放空：“我跟她是在我考中了秀才之后，家里举办宴席的那天认识的。家中设宴，在黄家铺子买了豆腐，她跟她大哥大嫂一起送豆腐过来，那个时候我刚好经过，看到她的容貌，就心动了。”
“你是如何诱哄和奸杀黄家姑娘的？”卫扶一个小丫头，板着一张脸说出这样的话，让所有人都觉得很违和。
但又莫名的觉得她很威严，不敢造次。
“那天无意中见到黄家姑娘之后，我就动了念头，但我是读书人，她不过是一个卖豆腐的人家的姑娘，我有大好的前程，却又不想错过她，也不想娶她占了正妻的名声，更不想没有正妻就纳妾。所以我就经常去西城那边偶遇她，有一次她被几个地痞流氓调戏，我带着书童去帮了她，如此就认识了。”
“然后我时不时的就会给她买些小东西，一来二去，她也喜欢上了我。但她是个矜持的姑娘，虽然喜欢却也不愿意与我越界，而是让我去他们家提亲，成亲过后才愿意让我碰她，我从未想过要娶她，所以就把她哄去了寺庙，给她喝的茶水里头下了药，她醒来过后知道自己失身了，要与我拼命，我错手杀了她。”
“你是在寺庙杀的她，为何把她的尸体埋在了城西的杨柳树下。”
赵秦道：“因为那是我们互相表明心意的地方，她喜欢哪里，我就把她葬在了哪里。”
卫扶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她又看向黄家的人：“你们是如何知道黄姑娘是被赵秦杀了的？”
黄家大嫂哭着道：“我们原本是不知道的，直到那天晚上，小姑子从杨柳树下爬了出来，我们家离着杨柳树那边很近，第二天出门就看到了小姑子的尸体，还看到了赵公子过来要重新把小姑子埋回去抓了他现行。”
“我嫁到家里之后，跟小姑子的关系一直都很好，小姑子跟赵公子偷偷来往的事情，家里的人都不知道，但她却是有跟我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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