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5_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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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错,午夜梦回,我懊恼悔恨。如果我坚持,我不懦弱,我豁出全部,你是不是还在。”

  他呼吸渗入我脖颈,火烧火燎,我一时无言以对。

  “我宁愿你糊涂一些,将就一些,你太固执。你索要的东西,是多么珍贵,障碍重重,你不给我时间。二力说天意,我不畏惧。可我确实寻不见你了。”

  祖宗像迷路的孩子,下颔支在我肩膀,带着浓烈嘶哑的颤音,他似乎淌了一颗泪,烫伤我赔在他身上的锦瑟青春,“阿霖,我累。”

  四海漂泊,颠沛流离的痛楚。

  我比任何人都清晰。

  我鼻子一酸,握住他圈在我腰际的手,“我懂。”

  米兰说,我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我不信。

  事实证明,她是对的。

  我这辈子,**做利器,演技做刺刀。

  我不敢回顾,我创下的一笔笔罪孽。

  压得我喘不上气。

  祖宗的仇怨,他的憎恶,是旧日疤痕。每每要拂掉,它蜕变为蛀虫,钻进骨骼,揪不出,融不净。

  我没挣脱他,祖宗亏欠我,我亦亏欠他。

  这无声无息的时刻,短暂又死寂。

  我要偿还的人,数不胜数。

  若泪眼相拥能抵消,最好不过。

  午后窗外这场漫长的雨才止息,淋湿一侧衣裳的二力收起伞,绕过玄关,立在餐厅一角,他瞥了一眼正喝汤的我,“州哥,沈书记在驶来庄园的途中,估计十分钟。”

  我夹筷子的手匆忙一抖,“这么突然。”

  二力看向不置一词的祖宗,“程小姐投靠您,您也默认,沈书记十有**恼了。”

  波澜再起,有前车之鉴,人的恐惧更少,平静的湖面涟漪初来乍到,不论扔石子的是哪个,恐惧是最大值。

  我灵机一动,触碰祖宗的手腕,“你为难,我应付他。”

  祖宗僵滞的动作复而继续,他头也不抬,镇静得很,“你拿什么应付。”

  我视死如归,“作了准备,临门一脚了,还是怕。他不是要我吗?他连你的颜面也不顾及,他不仁不义,良州,你别怪我。我知廉耻,不管我们怎样,侍奉父子,我不做。”

  我的盟誓字字珠玑,砸破祖宗的尊严,直戳他心坎,他阴森着脸孔,“你上楼。”

  他吩咐二力,“发生什么,也别干预。”

  二力躬身比划请的手势,我自是迫不及待避开漩涡,和沈国安碰面,没麻烦也自找麻烦,老狐狸何等狡猾,毕竟吃了七十年的盐,祖宗的城府逊色了一大截,他堂而皇之抢人,难不成祖宗还拔刀相向吗。

  我压抑着步伐,以免显得那番话过于虚伪,我跟随二力刚在拐弯处停住,客厅的门便被推开。

  我在原地踌躇半晌,冲二力使了个眼色,他没吭声,卷了两折袖子折返一楼。

  我趴在扶梯,尽量蜷缩隐蔽自己,沈国安穿着一套缎面儿的唐装,头发梳得油亮,精气神十足,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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