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1 阿霖,等我接你_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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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也瞒不过你,我如今的确逼在一个死循环里,进退两难。”

  我听到他卖惨,基本断定关彦庭没打算真心结盟,他满口荒唐的虚与委蛇,倒像是刨坑借力打力,通过祖宗的手顺理成章铲除沈国安。父子相残的戏码,宏观说,是大义灭亲,捍卫正义,微观说,是六亲不认,道德沦丧,祖宗背负弑父的枷锁骂名,他即便赢了战役,也输了声誉,同僚视他为洪水猛兽,中央对忘恩负义之徒也不会重用,他谋划收降东北,做第二个沈国安的版图,稍不留意,迈错半步,极大概率功亏一篑。

  真正不费吹灰之力一网打尽的渔翁,是谁呢。

  唱空城计的关彦庭。

  祖宗捏着茶盖拂动水面,“我有一计可行。”

  关彦庭正巴不得他开门见山,他接茬得格外痛快,“沈检察长但说无妨。”

  “黑龙江省委班子,秘书部的邹秘书长是关参谋长网罗的心腹,对吗。”

  祖宗戳破了关彦庭秘密进行的支脉,他必定掌握证据和线索,才堂而皇之的指明,关彦庭不置可否,不予回答。

  祖宗泼掉在交谈中冷却的茶底,蓄满新茶,“周副秘书长半年前就已归降我。他对我的忠贞,远胜过邹秘书长,对你的不渝。”

  关彦庭讶异挑眉,“沈检察长半年前就在部署大局了。”

  祖宗探出一指,“再加半年。我一而再放水,自溃羽翼,将他捧得高高的,十次搏杀,我输他六次,既不多得虚假,也不少得生疑。养成了他自负狂妄,藐视我的烈性子。逮漏洞拔除他便轻而易举了。”

  我指甲盖抠进墙壁,死死地勾着,若非这样,我早虚弱崩溃到摔翻在地。

  祖宗竟然是面纱揭开最迟的那一个。

  关彦庭闻言,他的神色平常许多,“沈检察长如此自信,张世豪没演戏给你看吗?东北第一土匪,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不错。我们对他把握不大,但沈国安,整个东三省,近水楼台占得先机无人超越我。”

  关彦庭舌尖抵出一颗烟丝,“沈书记大盛之势,我心有余力而不足。”

  祖宗后仰,肩膀挤着木椅竖条的空隙,耐人寻味反问,“若加我呢。”

  昭然若揭的战术,合作一触即发,关彦庭无须故作虚伪,他露出一抹真容,“那便胜算翻倍。”

  祖宗将满满当当的茶递到他手旁,关彦庭看了一会儿,杯口略歪斜,一青一红的瓷杯轻轻一碰,“沈检察长这份气魄,事成那日,东北石破天惊。”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为情所捆绑,注定一败涂地,沈国安官心尽失,有关参谋长虎视眈眈,同僚妒恨,他昔年罪孽一旦重见天日,与人陪葬,枉为我沈良州。”

  祖宗仰脖一饮而尽,茶一滴不剩,“既是交易,你我共同押注,关参谋长往池子里丢什么砝码。”

  沸腾的一壶猴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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