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经理刚亲自给张文月和宁苒泡了杯咖啡，没想到门就开了。
他还以为是赵秘书，板着脸看过去。想要呵斥出声的话，再看到霍衍之的那一刻，吓得咽进了肚子里面，“霍、霍总，您怎么来呢？”
霍衍之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宁苒，他没搭理王经理，走了过去坐在她身边。
张翰代替霍爷开口，“霍爷很关心这次的大IP，所以过来听听。”
“是是。”王经理哪里敢反驳，擦擦额头上源源不断冒出的细汗。
宁苒谈正事的时候还是很认真的，她和张文月的确打算合作。就在她来星耀的前一个晚上，她就跟张阿姨商量了这件事情，原本没打算暴露身份，没想到张阿姨太聪明。
稍微思索了就明白时光荏苒就是她，于是才有了今天的这一幕。
提出的条件，王经理都小心翼翼的作答。因为霍衍之在场，想要贪点油水都做不到。
大约半小时后，就谈拢了。
律师正在准备合同，王经理等到律师回来，都没有听到宁苒再说真人秀的事情，一时间有些奇怪。
刚才在外面，他也不是没看出来，她们是在争夺真人秀的名额。
既然她不说，王经理得主动提，不然后续要是再找他麻烦，他还有的是麻烦。
“宁小姐，关于这次合作的条件，您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宁苒知道王经理想问什么，她手指随意点了点下巴，笑道：“难得王经理还记得。我手下的艺人杨天真很适合这次超模真人秀，我希望能有她的名额。”
律师把合同准备好递给了霍衍之。
霍衍之拿来看了看，点点头又递给了宁苒，看似漫不经心的询问，“你想要踢掉谁的名额？”
“宁梓颜。”
“还有呢？”霍衍之完全不给王经理说话的机会，仿佛知道她还想要什么。
然而这一次，他的读心术不管用了。
宁苒冲着他挑眉一笑，“没了，就是宁梓颜。天真好歹是出道过也红过的艺人，总比宁梓颜一个素人来的强吧，你说对吧王经理。”
他哪敢说不是。
小小的办公室，全是他得罪不起的人，他只有尬笑和点头的份。
早知道就不答应叶棠那个小妖精了。
不过还好，叶棠没有被踢出去，也算是给她的一种补偿。
随后，合同已经签署完毕。
一群人又浩浩荡荡的走了出去。叶棠还在外面，看到他们出来也不敢去问。
直到宁苒跟着霍衍之上了电梯离开，叶棠才赶紧去问，“王经理~我的名额是不是没了。”
明知道答案，她却非要听，眼眶都红了一圈。
宁梓颜已经无话可说了，站在叶棠的身边，脸色蜡白的跟女鬼附身一样。
“小棠啊。”霍衍之一群人一走，王经理又恢复了本色。
他握着叶棠娇嫩的小手轻轻拍了拍，“你运气好，霍总还有张女士和宁小姐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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