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数据？”
方童一脸好奇地问道。
唐如嫣小声答道：“五年了，宗内还未有人成功晋级灵级上品丹师！”
“你说什么……”
方童瞪大了眼睛，惊呼道：“这么难吗？”
唐如嫣说道：“五年以前，丹祖将全新的丹方融入晋升考核。也就是说，自从这枚灵级上品丹方投入考核后，此丹还没有人炼成功过！”
“所有人进去看过丹方，推衍了几日后就没敢尝试，自主放弃了。他们保留了晋升的希望，如果贸然尝试……”
唐如嫣没有说下去，但方童明白她的意思。
“当时，还有一位刚刚晋升不久的灵级上品丹师，他进来研究过一周，离开的时候什么也没说，只是一脸庆幸……我猜，他如果当初参加考核时是此丹方，也许也会失败……”
“看来，那人的运气比较好！可是，此丹为何如此特殊？”
“当然，这只是个别现象，一枚丹药还不能完全说明什么。只能说明此丹与众不同，丹祖有意用它增加了难度。”
身后传来脚步声，宝丹阁的首席长老唐其华走了过来。
方童一听这话，顿时冷若寒霜，盯着唐如嫣问道：“既然如此，你之前为何不提醒小五？”
“我……”
唐如嫣然脸色一僵，她没想到方童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
“没有人对我们提及难度升级的事情，五年了，还未有新人晋升灵级上品，你们明明知道这代着什么，却……”
方童越说越气愤，目中喷火，看得两人很不自在。
唐其华干咳一声，说道：“考核有考核的规矩，此事……”
“此规矩用在小五身上合适么？你们……不知道自己和他的关系？这……就是一家人？”
方童见四周无人，又提高了音量，盯着唐如嫣说道：“你就是这么对待五爷爷的？这就是你身为晚辈的态度？”
“此事确实是我考虑不周，不过……你怎么知道五爷爷一定会失败？”
唐如嫣抿嘴一笑，上前拉住方童的手臂，故意撒娇道：“五奶奶，你要相信他！”
方童疑惑地盯着唐如嫣，皱眉道：“难道此事另有隐情？”
“是的。”
唐如嫣诚恳地点了点头。
“如嫣！”
唐其华脸色一变，连忙喝止了唐如嫣。
唐如嫣却完全不在乎，媚笑道：“五奶奶，我告诉你，你替我保密，好不好？”
方童从她的神色上看出了不同，点头道：“好。”
唐如嫣趴在方童耳朵，小声道：“有人提前向我打过招呼，不让我在考核之前提醒五爷爷……”
“我明白了，是我错怪你了。”
方童点点头，认可了唐如嫣的解释。
这下轮到唐如嫣好奇了，她问道：“你就不想知道是谁命令我的么？”
“那不重要，我问了你也不会告诉我，我也不感兴趣。”
方童一脸平静，苦笑道：“我比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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