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十、童年_晚风 (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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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坏心眼的拨开一条腿的遮掩,无视易晚轻声的抗议,挤了一下那花口——

  浑浊的白色精液混合着些许花汁顺着那小口儿慢慢溢出来……

  他盯着那微微颤抖的花瓣,还有易晚努力平复呼吸的胸脯起伏,用尽全力闭了一下眼睛,再看下去就又……

  今天还是放过她吧。

  在易晚百折不挠的坚持下,宋景年看着她穿好了衣服回去值班;

  然后在宋景年百折不挠的坚持下,易晚允许他开车送自己去车站。

  下车之前,宋景年轻轻握住她的手,易晚没有仔细看那对深不见底的眼睛,只是探身在他棱角分明的下颌轻轻一吻便抽身离去。

  时至今日,她仍然说不清自己跟宋景年到底是什么关系。

  宋景年也没有谈过这个话题。他们就保持着无声的默契,没有人先提一句。

  就像当初离别之前一样。

  易晚检票进站,月台上没有多少乘客在等候。

  广播里放着重复的乘车指示,一盏盏照明灯将夜色阻挡开来,但易晚抬头看去,无论是前方还是身后,依然是浓稠不见光亮的漆黑。

  列车进站的风吹起她的头发,她短暂地闭上了眼睛。

  她在Z市出生长大,童年于她而言,某些部分已经刻意被模糊了,无非是老旧的居民楼,拥挤狭窄的小门小户,酗酒的父亲与母亲争吵甚至肢体冲突,欠缴电费水费经常断水断电等等。

  她上小学时,每天放学都不愿回家,不愿听双亲互相的指责,更不愿听东西被砸烂的声音。她不知道为什么父亲喝了酒就判若两人,也不知道如何安慰歇斯底里哭得咳嗽的母亲。

  日子废旧得如同生满了锈的铁盒,粗糙又冰冷。

  每当她实在想逃避的时候,有时会去敲隔壁邻居奶奶的门。

  张奶奶并不是那种和蔼可亲的老妇人,相反的,她甚至可以说是个冷淡的人。

  儿子儿媳在外打工常年不在家,家中有个孙子,但也是个怪人,成天窝在房内鼓捣零件铁片。

  每次隔壁夫妇吵成一团,小易晚一言不发站在自家门口敲门,她开门看到半句安慰也没有,转身就往屋里走,仿佛易晚是个透明人。

  但也没有赶易晚走。

  易晚心思细腻,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到了张奶奶家偷偷在客厅掸灰扫地,一句话不多说怕吵了奶奶清净。

  做完会做的家务就一屁股坐在小板凳上写作业,拖到不能再拖才回家。

  偶尔这么逃避一次,坐在邻居的灯下,听不清争吵的声音,易晚才能感到一点点安然。

  宋景年第一次见易晚,就是看到她捏着个铅笔头,缩在自己家的小板凳上,弓着背一笔一画写作业。

  易晚睁开眼睛,失神两秒飞快点开手机看时间——

  没坐过站,还好还好。

  列车飞快地驶过一座又一座丘陵,远处城市的灯光模糊又祥和。

  到站之后熟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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