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是我这小小的书院，对抗不了整个世界对他的影响。焉知他会按照我所希望的走？与其博个几率，为何不直接培养女子？”
“那女子就不会为外界所诱惑？”
“至少几率不会有男子那么大。”
确实有理，但她却觉得程先生的想法有些太过绝对。
“程先生，您那看皇商郑家，他们不也是女儿与儿子都培养吗，并未有什么区别对待，还不传了近两百年，并且仍然如此稳固。
在下这一路上接触了不少郑氏商行的人，只觉得这些男子的想法与一般男子很是不同，显然，只要教导的到位，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当然，您这做法确实最保险。”
听她此言，程媛笑着摇了摇头，也不反驳。
“对了，还有点事想问问先生。”
“你说。”
“之前您弹的那两首曲子，真是妙啊，虽然咱不太懂琴音，但第一首唱得真好听，而第二首用得更是恰到好处，不然还真不容易忽悠到那群人，不知两首曲子的曲名为何，还有那词？以后咱想听也好找！”
“第一首《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第二首《十面埋伏》，皆为高祖皇帝所作，想找应该不难。”
“都是高祖皇帝？”
薛琅静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第一首听着如此伤感，竟也是高祖皇帝所作？”
皇帝大人，那不都是过惯了好日子的嘛！
且这位大人在建立大楚之前，也是世家贵族的大少爷。
“是啊，这位所作的曲子还远不止这两首，在诗词方面也是成就非凡，且涉猎极广呐！”
说到此，程媛颇为感慨。
“那位在做这两首曲时，心境应该相差极大吧！”
“不错，不管是曲子还是诗词，似乎每一首都有不同的心境，甚至风格也多变，着实怪哉，或许这便是圣人与我等的不同之处吧！且咱们底层百姓，哪里知晓那些世家贵族内部之事。”
薛琅静看着她，听着她的感慨，想到那位遥远的高祖皇帝的所作所为，再想想眼前这位先生的做事风格。
那位当初为了改善女子生活的生存环境，可是做了许多旷世未有之事，而程先生这行径似乎也是如此，怎么说呢，至少比自己更夸张。
她想了想，“程先生似乎对那位大人极为推崇的样子。”
对方只是笑笑，也不回答，“薛姑娘对郑氏老祖似乎也异常推崇。”
“是啊，郑文大人是咱的偶像呢”，薛琅静坦率地道。
程媛又仔细打量了她一番，“看得出来。”
这是咋个意思？在她身上看看就能看出来？
“我身上有写着是郑大人的粉丝吗？”
对方笑笑，“至少在举止打扮，为人处世上有那么些。”
好吧，她承认，不过粉丝不都是向偶像看齐的么。
想到这，她忍不住感慨，“这两位大人都奇人呐，至少为咱女子做了不少事。”
“可以这么说吧”，程媛饮了口酒叹道。
看对方那神情，还有这语气，薛琅静不由得再问，“先生您好像并不如何认同他们的成就？”
她心中有些疑惑，这位不是挺推崇那位皇帝大人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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