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呢？”
玲和小午零聊起了小午零之前的事情。
小午零挠了挠头思考了一下，“虽然我很想说很疼非常疼，但是我觉得还是实话实说比较好，并不是特别疼，就是有点恐怖，看到自己的身体出现各种重伤轻伤鲜血淋漓，还是蛮恐怖的。”疼不是特别的疼，有一点，但不多，小午零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自己肾上腺素太多？又或者是穿越之后导致了身体的某种变化？
轻伤比重伤疼，就好像是脚趾头撞到墙角一样疼的能掉眼泪，但是整个身体被贯穿却没有多疼，只是脑袋空空有一种被剥离的感觉。
也许是穿越之前自己就这样，但穿越之前小午零也没有重伤过所以没有可比性。
“那确实挺可怕的，对了午零，你之前最害怕的一次死亡是哪一次？”
玲抱着枕头想听听午零的故事，但午零的故事太简单了。
“第十律者的那一次吧，在小岛上，我和几百个律者单挑，我一次次的杀死律者让自己复活，我不知道哪一次也许就是我的最后一次了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到最后，当时凯文重伤，和我一起中了核弹，千劫的话我不知道在哪，但我想他应该也有他的任务。”
“我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我能活多久，当时真的感觉到了迷茫，全是未知，我赢了也许外面都已经没了，我输了外面也许外面也没了，我能接到的消息太少了。”
小午零皱眉说道：“但我觉得那也不算是最害怕的时候。”
玲头上冒出了个问号。
小午零接着说道：“最害怕的一次大概是......我第一次死亡的时候以及我最后一次死亡的时候。”
小午零重重点头，嗯，第一次穿越之前的可能性猝死，以及自己最后一次死亡的时候，那个时候也许才是最害怕的吧。
玲歪了一下头，“难怪我感觉心里忐忑不安，看来第一次死亡真的挺可怕的。”
“你现在睡过去就不用担心了，在你睡着的时候我给你一枪，在你醒过来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无论是律者还是崩坏，不会再出现律者了，崩坏兽也只会随着时间以及人类的清扫下越来越少。”
“当你在醒来的时候，整个世界就恢复到了几十亿的阶段，人类的科技还会接着发展，环境还会恢复，当然，垃圾山和垃圾小岛也会重新浮现，毕竟这是人类的通病是没办法改变的。”
小午零叹了一口气，“我们可以战胜崩坏这是必然性的，但我却不能向你保证我们能战胜垃圾和浪费，这是人类的通病，战胜外物很简单，战胜内在不可能。”
“人们从历史上学到的最大的教训就是从来不会学到任何的教训。”
学到的最大的教训就是不会学到任何教训。
玲听得感觉特别玄妙，想要反驳但是却又反驳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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