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要自私，但同样也要有大局观，良善才是根本。”
菲莉丝拉着午零的衣角走出小巷，“你们神州不是有一句话叫做人性本善吗。”
“阿不，神州有很多话，也有人性本恶的说法，只不过一个是儒家的一个是法家的，我个人是两种都不太赞同。”人类本身就是复杂性的，出淤泥而不染的人也有，身处地狱却身披光明，但也有拥有一切教育与法度却拼拼作恶的。
像是什么熊孩子都该死和那种他还只是个孩子他有什么错这样的人，多少有些奇怪了。
都是从孩子一点点长大的，孩子是善良的还是邪恶的什么他们不知道吗？
既不善良又不邪恶，他们在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只是觉得那样做很有趣，他们想那样做，仅此而已。
“你在混淆我的视听，反正不能留太多钱，嗯......最多三千。”
“四千吧，毕竟这都最后一笔了。”
午零打开了钱箱子让菲莉丝拿钱，菲莉丝翻了个白眼。
但还是拿了四千欧元，“说好了最后一次了，我们可不是坏人。”
“我们又骗又偷的进货还不是坏人吗。”
“至少不是太坏的人。”
菲莉丝脸红了一下，看向了一旁，“等我们长大了，二十多岁的时候，就找一份正经的工作吧，租一个小房子，过普通而又平静的生活怎么样。”
“.......”
然而菲莉丝却没等到午零的回答，菲莉丝抬头看提着箱子走的午零，午零的脸上逐渐没了刚刚的微笑。
菲莉丝：“午零？”
午零：“我在听呢，你说现在疗养院还开着门吗？这些钱放到我们的手里太不安全了，交给疗养院让他们存在银行里怎么样。”
等我们二十多岁了，这个世界也即将要被毁灭了，没有正常的工作，没有小房子，平静而又普通的生活更是不可能，迎接我们的只有战争，战争，和无休止的战争，直到终焉的到来。
菲莉丝：“.......好。”
菲莉丝不在用这些边边角角的试探午零了，她发现午零不会对自己撒谎，哪怕是善意的谎言，遇到不想回答或者不能回答的问题，他都会选择转移话题。
菲莉丝不想了，能呆在一块多久就呆在一块多久吧，在这短暂的时光里，应该享受美好。
“走吧，这下我们可以吃大餐了，烧烤怎么样，嗯，不加辣的。”
菲莉丝一边点头一边说道。
“ohhhhh。”
男人的快乐，就是那么简单。
单手抱着菲莉丝向着疗养院的方向小跑，当然，在抱着东西的时候午零是不会用太快的速度的，就是普通人的速度也并不奇怪。
在疗养院把钱交给了阿波尼亚，菲莉丝很奇怪为什么要把钱交给阿波尼亚而不是直接交给院长。
阿波尼亚：“.......这笔钱您若是捐款的话应该交给院长，而不是我。”
“但是你也收留了很多病人吧，嗯，我指的是那些禁止收留的病人。”
阿波尼亚沉默片刻，微微欠身，午零瞪大了眼睛，只可惜被菲莉丝捂住了眼睛。
阿波尼亚：“谢谢你，先生，你的名字是......。”
“午零，话说我没有和你做过自我介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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