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24章 第二十三章_不知已是画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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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为什么这条路特别长。可再长也不会超出预期。车窗外城市的光像走马灯,顾井仪问颂祺:“你有过特别喜欢的人吗?”

  颂祺说没有。她不愿破坏这氛围,很谨慎地说了:“我不认为过分爱慕一个人是高尚的,在《神曲》,过分爱慕被定为色欲。”

  顾井仪表示赞同:“爱本来就是双向的,太过了就有些不健康。”

  颂祺本能地将话题续下去:“你呢?”顾井仪反问:“你觉得呢?”假使你也喜欢我,那么你一定可以懂得,你一定可以笃定未来过去只许给一个人。不是因为年轻,也不是天真,只因为太喜欢,需要端出人生全部的日夜才能盛量。

  她说:“我觉得你不像。”

  他笑了:“可是我也会。”

  她大起胆子,说:“一开始我以为你会和夏痣……她太完全了。”

  顾井仪想了想,说:“其实夏痣没你认为的那么——完全?她不是夏家的女儿,是夏董的侄女。她父母的事我没问过,我猜已经过世了。”

  颂祺心想,难怪她看夏痣那样容易,原来都不是一本清账。

  顾井仪把胳膊叠起来,枕在脑后,不很经意的语气:“其实有时候我挺挑剔的,所有人都说夏痣好,我就觉得滥俗。”问她笑什么,颂祺肯定:“所以你是天生的艺术家。”

  他很高兴。从没这么高兴过。

  演出结束,夏痣才知道顾井仪早偕颂祺离开了。方展年和陈幕升还以为顾井仪跟夏痣说了什么,囫囵着安慰夏痣几句。杨可昕抱着胳膊,替夏痣不平:“我就知道。果然一上来就把顾井仪撺掇走了。”

  夏痣只作出强笑:“也许有什么事呢。陈幕升,不然你打个电话问问他们回不回来吃饭?”

  “也许就在家呢,先回吧。”回去路上方展年又同可昕讲:“以后说话别那么大白嗓。你不当着顾井仪说人也知道咋回事。”

  可昕愕然,张张嘴,也自知刚刚说话有些冲,没出声。

  “咱跟颂祺又没多熟,不熟不代表人不好啊。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偏见始于无知。’”(引陈幕升的话)又循循地说:“至于夏痣,她那些话你也别太搁在心上。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你管人家呢?夏痣怎么顾井仪那是她自找的,有人把刀架她脖子上怎么的?放那么多好的不要,自找的自己受着呗。”

  杨可昕一听,直望到方展年脸上。她听得出他口吻里的情绪化,声也冷了:“你的意思是夏痣有问题?”

  方展年笑一声,说没那个意思。可昕没有再问,心里却疑疑惑惑起来。

  事后,顾井仪带颂祺回来也没什么表示,只对夏痣爱搭不理,当她不存在。

  顾妈妈回京了,一连几个月不见儿子,在机场就微信发了红包,无人认领,打电话也不接,简直像遗失了一般。许久才被回复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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