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先生,刚才学生可有背错?”
陈方之握拳抵了抵自己的鼻头,点头肯定他的问话。
肖景收拾了桌上的纸张,卷起来塞到自己的衣袖之间,走到陈方之的背后,望着花园绿荫之下的两个妙龄女子。
均是姝色,各有千秋。
“先生,此处春景,可觉甚美?”
问的是景色,也问的是景中人色。
没有听出另外意思的陈方之赞了花园一句句:“办得春风共花醉,尽教蝶闹与蜂喧。”
刘仲元说陈方之是个读书读傻了的人,倒也没说错多少。
“先生,这花园之中有一株娇弱栀子,常年被我三弟照样,甚是喜爱。”肖景指着季浮白的方向,饱含深意地说道。
陈方之也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顿感一阵羞愤,支吾着,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都说我三弟钟爱这朵娇花,实则不然。不过是小孩子独占的心思作祟罢了。”
“我倒是认为,只有先生这样惜花懂花的人,才能照料好这样的娇花。”
话语三折,千回百转,肖景一方面透露季浮白并非刘仲元真爱,一方面又鼓励着陈方之大胆求爱。
“我不过一穷苦书生罢了。何来沃土良田移花种草。”
很有自知之明,哪怕是刘仲元不是真的喜欢,季浮白也不是他说能带走就带走的。
陈方之眼神里那股热忱,也被随之而来的现实所敲击破碎。
“世上之人,千般追寻的,不过是功名二字。金下的秋闱,先生不妨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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